Sunday, August 28, 2011

偶尔可以多吃素

最近比较常吃素。素、素、素,越吃越好吃。
茹素不是为了宗教信仰,也不是为了好吃。
有时候是为了自身身体健康。
因为据说肉食有着更多的毒素,包括动物血液及身体组织里的排泄物、尿酸等,高于青菜里的农药毒。
很多女明星也都爱吃素,以瘦身、养颜。

而最重要的是,茹素也可以环保,救地球。
因为饲养牲畜是造成气候变化的最大元凶之一。全球温室效应的气体排放有20%是来自动物饲养业,还高于所有交通工具有害气体排放量的百分比。
然后还有酸雨的造成,生态环境的酸化,等等、等等。

所以,不是说要放弃肉食,只是也应多吃素以救地球。
有时候,素菜也可以很有肉食的感觉。
就像以下这些。
大家就尽一点绵力吧~

张弼士先生故居

槟城游过很多次,还是第一次去传说中的蓝屋。这个曾经在某个朋友的部落中看见的建筑物。
当时看过的照片昏暗朦胧,我没有细加研究,只是一直觉得它像间鬼屋。
所以当同事说起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哦,是看起来很像鬼屋的那间吗?”

后来才知道真的是大错特错。
因为整组建筑物的外观看来根本就亮丽得很,只有里面我们被带到的其中一个房间,才有点阴暗而已。
因为里面都不开灯也没空调,那种如何如何以靠阳光来照明、靠建筑结构来通风的设计,贯穿着整组建筑物。
然后,每个人的结论就是,这家蓝屋实在是很省电。


蓝屋,The Blue Mansion,也叫Cheong Fatt Tze Mansion。那是当代一个企业家张弼士先生的故居。
与其说它是一组建筑物,不如说它是一家大宅。
就是以前大户人家居住的那种大宅。一个家庭里面住了几房人,都是张弼士其中几个姨太太与孩子们。
张弼士生于广东,是中国葡萄酒的制作先驱,曾经是大马华侨中首屈一指的巨富。
据说,张弼士先生是北京名人历史研究生除了孙中山先生之外的另外一个研究对象。
怎么竟然会是这么有名的人物?是我们孤陋寡闻吗?

由于曾经四海为家(这是大宅的专属导游说的),到处留情(这是我说的),所以他共娶了九个太太。香港、上海、印尼、大马......还有住在其他什么地方的,我也记不清楚了。
而导游,则不断地强调他是“Officially”有九个太太。大概意喻他外头到底还有多少女人,没有人知道。
算了吧,我不会佩服有很多女人的男人,不管他曾经多么伟大多么有才华。

其实蓝屋这座大宅,跟中国的很多四合院十分相像。只是加入了一些英式的建筑设计,于是又跟中国(尤其是北京)的那些名人故居有了不一样的元素。
只不过,那些每个角落、每砖每瓦都跟风水有关的建筑风水论,我也听过太多了。
什么背山面海、什么建在龙背上、气怎么在大宅里流转、水怎么大量地被引进然后缓缓地流出去以聚财等等......
呵呵~那些于我而言实在没有什么新奇。
然而,还是感觉很开心,觉得在我们的国度里也有着这样的一座名人故居,可以用以撑撑历史场面,实在很不错。
我特别喜欢它的导游。有了他一番流利的英语解说,一座普普通通的大宅,顿时变得每个角落都充满了意义。
大家上楼梯时还不忘去数梯级,看看到底是不是28......

由于里面不让拍照,只在外头拍了数张。
因为元素众多,很fusion,所以这座大宅有了自身独特的历史意义。
值得钦佩的是屋主的用心(不管他的出发点是为了历史意义还是为了从中牟利),修复大宅、搜集历史并加以推广,让游客有这么一个好去处。
槟城是幸福的。


Sunday, August 21, 2011

[初冬澳大利亚] 最终章 ~ 那据说沿大洋路上最美丽的风光

Port Campbell National Park是我们大洋路之旅的最后一站,我们在不同的lookout point停下来看各型各样的石头。
他们说那是被大自然这个艺术家用海浪与海风刻画出来的艺术石头。每一颗、每一部分,都有自己的名字。
这些风化海蚀的岩石,很像台湾野柳的女王头、仙女鞋等。
但相比之下,野柳的女王头、仙女鞋,名字取得不那么自欺欺人,因为长得真的很像。
而大洋路上的这些,并不那么石如其名。只是这些岩石之庞大,立在浩瀚的海洋里,看起来比野柳的壮观。
放眼望向海洋远处,依然是无边无际的海洋,没有船只,没有任何生命的踪迹。
让人深感澳洲这片土地之大,也让人感觉自己的渺小。

其中最有名的岩石群,叫做Twelve Apostles,耶稣的十二门徒是也。
不知道是不是澳洲人数学不好,我们算来算去,岩石数目都不对,不明白为什么是十二。
(说起澳洲人数学不好,这里有一个花絮。
那是我们在黄金海岸购买skybus时的事情了。售货员竟然找错钱,多给了我们好几十块澳币。
然后我们竟然那么拾金不昧转头回去把多找的钱还她,而且还要跟她解释为什么把钱还她。
换算一下,那几十块原本可以拿来作旅费咧!)


这里感觉天很高、海好深,好像到了天涯海角。可是天涯海角看起来如此苍凉。


虽然游客是如此之多。


碧绿碧绿的海水很美却也很让人害怕。浪一直都那么大。

另外一个的lookout point看见的其中两个“门徒”。不知道怎么会像门徒样。


The Razorback。也想不通那里像razorback。


The Island Archway,还算比较像一座小岛。


著名的Lord Arch Gorge弯。


Steps to the beach。

过后再用另外一个角度来重看Lord Arch Gorge。
然后幻想万一有个超大的浪卷进来,应该怎样逃生。


看完石头之后,又到Port Campbell的小镇上去喝了杯咖啡取暖。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我还是喜欢这个国度的屋子和人烟,多于它的大自然,不管是乡村还是市区。
而很多时候,我都比较喜欢看城市。不晓得是不是因为从小在乡村长大的关系。
小时候,大家总喜欢说我长得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可是,我却是多么地、不折不扣地属于人间。


[初冬澳大利亚] 第19章 ~ The Great Ocean Road and The Bays

我们只要用一天的时间走完美丽的沿大洋路,所以选择了跟团。
起初以为让酒店的员工帮我们打电话订团,是省电话费而且万无一失的方法(心想酒店的员工一定常常替住客做这件事情呀!),谁知道那个差劲的员工竟然会跟我们说错又写错集合的时间,结果当我们到了集合地点还等了整十分钟以后再打电话过去,才发现巴士早就在50分钟前开走了。
还好是上车以后才得还的团费,否则还真的不懂要如何叫那员工把钱赔给我们。

这个故事的教训是,去旅行不要省电话费,更不得依赖他人,否则得不偿失(后来用手机打的那通电话比用公电打的贵了非常多倍!)。

结果,只好把团重订在另外一天。总算无惊无险。
Great Sight的旅游团还挺省工的,司机兼导游就那么一位,而双层巴士上却有三四十人。
跟之前去蓝山的小型团很不一样。虽然蓝山的司机也兼职为导游,但至少还会跟团员聊天,并问大家从什么地方来,也允许大家在行程上有自己的意见。
但大洋路的这个导游司机,全程都边驾车边用麦克风自说自话,那种monotone的介绍方式非常催眠。
而且,他在一开始就埋怨大家在每一站逗留过久,会导致耽误晚上回到墨尔本的时间。
途中有几个印度人让他等了也不太长的时间,但他们上车时他竟然说:“请记得这不是你们的个人旅行团!”
后来在另外一站,他还抛下几个韩国女子把车开走。女子在巴士后面追,我们看着担心,他就安抚大家说他只不过是先载我们到下一站以免浪费时间,待会他还会回来接那几个人。
可是,只有车上的人知道他会回头,追车的人并不知道呀,那几个女子不是会急坏了吗?
这招杀鸡警猴,让大家在后来的行程都不敢耽误了。
团费可是每人AUD111也,不值票价。
当然,这样的带团态度虽不影响沿大洋路的美丽,只恐怕会影响他们的旅游业啊!
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

我们沿大洋路的第一站,是在路上的小镇公园中“野餐”。
公园处处是天然的和人造的艺术作品。


那是大概在Port Philip Bay的地方,导游司机化身为厨师,搭了个桌子准备早点。
之前他在巴士上就一直在介绍澳洲著名的vegemite,那是种酵母制成的面包酱。
他说会加在早点中让我们尝尝。


我们顾着到处走走看看和拍照,回到巴士旁时已经看见食物几乎已被一扫而空了。
我走去问司机,他跟我他准备了六十人的分量,绰绰有余,他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快被吃完。
我们无言。
只好吃别的。奇怪的糕点和酸茶,一点也不好味。
不过反正我们在之前就已经尝过vegemite了,所以也不觉得遗憾。


过后我们去了澳洲另外一个著名的冲浪天堂 Bell Beach。


浪是一层一层的。早晨的天色让海洋看起来是碧绿而清澈的。


从高坡上鸟瞰,可以看见海里的冲浪者。
奇怪的是竟然还有人垂钓。


滔滔大浪是白的,水是绿的。沙滩十分干净,没有任何杂物。
后来到了其他的沙滩,也是看见一样的情景。


团费包括了午餐。当时才知道原来大家的票价都比一样,午餐的餐厅也不同。
我们的是nautigals cafe,等待食物的当儿,还可以上网。


午餐后到附近的Apollo Bay走走。
我特别喜欢这个沙滩,尤其是走向海边的那一段路。
微风吹拂着的茅草、浅棕色的沙路沙滩、午后蔚蓝的天空、不远处安静的小镇。
看起来很温暖的一个地方,感觉却其实是很晒、又很寒冷的。

[初冬澳大利亚] 第18章 ~ 关于澳洲食物的记忆

关于澳大利亚之游的文字沉寂了一个半月,现在来两段结尾的篇章,然后期待下一个旅程。:)

我们在旅程中都没有去寻找美食,因为觉得澳洲的食物都是fusion的多,没有它自己的特色。
而且为了到处参观和拍照,我们总是废寝忘餐。
最奇怪的是,我们都在吃一些平时不吃或尽量少吃的东西。
就好像——快餐这样的东西。

升最喜欢Hungry Jacks的辣酱了。买食物的时候还要特别地问一声他们才会给。
因为当地人似乎一点都不喜欢辣椒类酱料,大家都爱吃原汁原味的,不然就只吃番茄酱。
反观我们这里,好像谁吃快餐都会加辣椒酱。
其实那里的Hungry Jacks就是我们这里的Bunger King,那是我最不爱吃而且几十年来光顾过的次数不必五根手指就能数完的快餐店。
也许是比较便宜的关系,它在澳洲看起来比麦当劳受欢迎。


而Subway这种快餐三文治,也一样是我平时没有吃的东西。平时经过它的店面,也只看见小猫三两只。
在澳洲,很多上班族在午餐时间吃Subway,就好像我们吃云吞面做午餐般。


由于我们这里的餐厅常常会用牛肉做bacon,所以有时候看见说三文治还是其他食物里有用bacon,我都会问侍者他们的bacon是用牛肉还是猪肉做的(因为我们都不吃牛肉)。
每一次,都被投以奇异的眼光。
因为他们不明白我为什么要问,对他们而言,bacon根本就只用猪肉,哪有用牛肉做的。
有一次,有个侍者甚至对着她旁边的同事取笑我们,好像以为我们这么问是因为我们是不吃猪肉的穆斯林。
我不知道我们有没有长得像穆斯林,但是在黄金海岸那里遇到的来自马来西亚的马来大叔,就以为我们是印尼人;而在悉尼图书馆的咖啡厅里,侍者竟然跟我们说泰语,我们讶异的看着他,他才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们是泰国人。”
所以我一直都跟升说,一定是他长得不像华人,我怎么看都像华人呀,顶多被认为是中国来的,怎么可能会被认为是印尼人或泰国人呢?

于是,当遇上几乎所有的食物都有牛肉、而海鲜类又太贵的时候,我们就吃蛋糕。
但是,街上的蛋糕甜点其实都很好吃。


尤其是咖啡。无论是大店小店,就连在7-11里卖的那种,我们都觉得很好喝。
所以我们都不断地,一直在喝咖啡。


后来才去找西餐吃。
有一晚在这样满是涂鸦的巷子里吃晚餐。


因为都逛街逛得好夜,所有的餐厅几乎都要打烊了。只剩下几家全天候开放但我们却并不想去的麦当劳。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小店还开着的,我们悠闲地等着食物。


殊不知他们其实也到了打烊时间。我们是最后两个客人。
结果没有吃完就打包了,边走边吃。


后来有一晚去了吃意大利餐。那家算是没那么早打烊的餐厅了,所以人还蛮多的。


食物就是普通意大利餐的感觉,没有特别。


我只是对那里的清水味道印象比较深刻。
它的清水都是这样一瓶瓶装着的,而且水中有一种清香味,一直留在我们记忆中。